虽依旧不迷恋简宁,但这事情上确乎是他沈家不对,她前几日不该留难于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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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宁是被药味刺醒的,醒来时便见沈昭正坐在床边,帮她揉着膝盖。
凌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的格子洒在他脸上,驱散了他身上的苍凉。
在祠堂跪了两日两夜,乍一看到沈昭,她一工夫还有些笼统,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
“大人何时归来的?”
膝盖曾经揉得差不多了,沈昭放下手里的药,温声回道,“昨晚便回了。”
又让人送了水来洗漱。
简宁起程,觉察膝盖处的疼痛裁剪了众多。
她惊诧抬头望向沈昭。
沈昭正洗入手,感受到她的目光,回过度来笑道,“这是秦太医亲调的药,对于淤伤很有用。”
简宁“哦”了一声,也未多想,只感受真是药效好。
又思及皇帝驾崩一事,担心问沈昭,“宫里情形如何了”
有丫鬟送来早膳,沈昭亲将简宁扶到桌边,回道,“一切都还好,只是这段时日可能会有些忙,怕是不能常陪着你了。”
简宁闻言,点了点头,道,“公事要紧,我无碍的。”
沈昭将简宁最爱的桂花糕移到她面前,道,“时候还早,你这两日都没睡好,待会用完早膳可再去睡个回笼觉。”
简宁愣了一愣,点了点头。
待得用完早膳,沈昭又因有事要忙脱离了。
他让简宁用完早膳尔后可回去歇着,简宁却是不能的,前几日才刚受了罚,若真容易地回去睡了回笼觉,只怕日后在这府中,会更难受。
梳完妆,刚要出门,便碰到了老夫人院里的金嬷嬷,她拉着简宁的手,笑得温暖可亲,“老夫人说呀,少夫人前两日也累着了,这几日便好好歇着,就无须再去她那儿请安了。”
简宁不知老夫人前两日才不满她新婚尔后未曾去请过安,今日为何又陡然改了主意。